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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月13日中午,到一個叫陽光綠洲的餐廳用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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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餐廳有兩大特點。第一,由棚子搭建的大餐廳,種了非常多的綠色植物。這一點我認為不錯。第二,由於餐廳太大了,送菜的服務生一律穿滑輪鞋。捧著剛煮好的菜,溜過人群,看起來滿捏把冷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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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到大陸,點菜時除了盡量注意健康之外,當然盡量要嘗試一些新奇的菜色。這是一盤野生的山枝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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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餐後,到婺江旁的河濱公園散步。在大陸人來說,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公園,乾淨,寬廣,空氣清新。逛完公園,到城門下的古玩步行街走走,在去逛之前,和同行的鄭董約定,絕對只看不買,因為我們完全不懂奇石玉器,如果買了一定會被狠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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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一家逗留比較久的奇石店。老闆本來一付不大理我們樣子,還不准我們摸石頭。後來鄭董買了老闆的詩作之後,態度變好了,但是每一顆鄭董問的奇石價錢卻越來越高。我發現每問一顆價錢越來越高的原因,不一定石頭越來越好,而是老闆發現我們鄭董越來越有誠意,所以價錢就越開越高。第一顆問到的石頭是人民幣7千,最後問的一顆是人民幣6萬。當然老闆說想買可以打對折,但我們完全摸不清楚底細。看樣子鄭董很想買,但聰明的他先拍照下來,回去和太太討論,若喜歡再請大陸友人來殺價。
371 這是一顆正反面都很豐富的奇石。這一面你看到老樹上有兩隻大鳥嗎?
368這一顆石頭上有渾然天成的一顆心,其實更像一顆仙桃。
逛完古玩,我們算是堅守我們約定,奇石與玉器只看沒買。我買了大中小楷三支毛筆,現在大陸的毛筆怎麼比三十年前差那麼多,我只挑狼毫毛筆,但現在狼毫怎麼摸起來都像人造毛? 鄭董買了一套同號紀念鈔票和詩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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逛完古玩,去廠商辦公室辦一點事,折騰了一會兒才去火車站,差一點來不及,以後我們要積極要求大陸廠商提早規劃與準備。原本要坐軟臥,但因為沒事先買(也沒透過關係),所以只買到硬臥。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坐硬臥。趕上火車之後,吃了一顆蘋果還不夠,再吃一顆西瓜,浙江的小西瓜很特別,皮薄,用塑膠湯匙就可以戳破,用挖的方式來吃。蘋果和西瓜是當地人幫忙買的,品質比我自己隨便買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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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:45pm從浙江金華出發,預計6:30am到達安徽淮北。這次來大陸演講的城市,都是屬於二線城市,和三年前完前不同(一線城市北京上海瀋陽),這是有策略性的。為什麼不搭飛機呢? 因為這些二線城市都沒有飛機場,只能開車或作火車。搭臥舖,大陸主辦單位可以省下一晚的住宿費,所以我們說OK,他們當然是這樣安排了。大陸主辦單位經驗不足,有不少改善空間,希望下次有機會台灣這一邊要強烈要求他們提早規劃,給我方審核通過才成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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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八點,肚子餓了,只好去第八節車廂的餐車用餐。這是很道地的大陸平價口味,又鹹又油。飯不管外觀或口感,都和我最喜歡的台梗九號有機米,有極大的差距。吃完後,趕緊再回硬臥吃顆蘋果。圖中經過軟臥,想換也換不成。也經過普通車廂,看到煙霧瀰漫與擁擠不堪,覺得在大陸的基層民眾,實在很辛苦。從農村要到城市打工,連硬臥都買不起,就只能在這樣的座位上,一坐兩三天才到目的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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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車,列車長把我們的車票收去保管,換給我們這個,下車前才來換回去。這到底有什麼作用呢? 後來我才搞清楚,這片鋁牌是通行證,讓臥舖的<高級>乘客,可以自由進出各車廂。沒有這張鋁牌,就不能自由走動,以免廉價票的座位旅客到臥舖借睡。這是我和鄭董的猜測,未經100%證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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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月14日9:00am火車終於到達淮北,總共坐了16個小時,比預計晚了兩個多小時。我開玩笑說,若是搭飛機,我們差不多已經從台灣飛到佛羅里達了。不過,因為是臥舖,所以不像坐飛機那樣辛苦。
399乘客出火車站。
403這是這幾天接送我們的箱型車。
406 安徽淮北屬於三級城市。
409 主辦單位李總帶我和鄭董吃早餐。什麼是(食它)湯啊?
411 (食它)湯的由來。
415 (食它)湯端來了,看起來有一點恐怖。鄭董說這沒賣相。我吃起來,還OK。接下來肚子也沒作怪,不必動用RP3。到大陸來幾天以來,已經有幾次吃完東西肚子怪怪的,每次都靠RP3緩解。
414邊吃早餐,邊看牆上的員工守則九點,挺有意思的,拍下來留念。
455 下午的演講場地太小了,加了兩排座椅,還是流失了二十幾位聽眾(因為沒地方坐就回家了)。主辦單位對人數的控制不好,而且完全沒有運用媒體。
483演講完反應非常熱烈。
459湧上來看書和買書的人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