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明1:陳博士已於2018年離開美國wecare naturally,而成立DCNHC。
詳細說明請見: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440797626028615/posts/2093828870725474/?d=n
說明2:台灣的「維爾康天然小舖」因為商標問題,已於2015年更名為「原自天然股份有限公司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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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回台要待三個月,書稿寫完之後,這幾天行程又開始忙起來了。很多研發工作最近要收尾了,預計今年底之前,會在台灣推出將近十件好東西。回美國之後,又會在美國診所推出三十幾種常見疾病的天然營養品或天然藥物。
很多年前,就有很多讀者與病人要我推薦濾水器或<做>水機。但由於台灣的濾水器市場資訊太過雜亂,讓我一直搞不清楚這些複雜的資訊裡面到底多少有紮實的學理根據,多少是廠商憶測出來的推論。台灣和日本,有很多保健商品的理論根據,被世界上的主流科學界定為邊緣科學(Fringe Science),例如把一個礦石放在水裡,會讓水產生能量,甚至可以治病。或是對水說讚美的話,水的結晶就會很漂亮。這些很玄的知識,信著恆信,不信者恆不信。我也不必在此表達我的看法。
我比較在乎的是水的電位差(ORP)。自然界的好水,以及實驗室證明,電位差的高低和水的好壞有直接的關係。
邊緣科學因為太前衛,所以常常讓主流科學無法判斷對錯。隨著科技的進步,未來有很多邊緣科學會被納入主流科學,但也有不少會被踢出去。
理論與療效,孰重孰輕? 站在醫者的立場,我最在乎療效。要研發一個東西,我首先會體驗它有沒有效果,如果自己沒有條件去體驗,我會客觀看其他人體實驗或動物實驗。如果證實有效,我會倒過來查驗它的學理根據正不正確,如果不正確,我會盡我所能去修正它。
我最近密集式地在研究一種水機,用各種儀器在檢驗各種水質、過濾之後的變化、溶解各種抗氧化劑和其他營養素之後的各種數值變化,讓我的視野又更寬廣起來,也讓我的思考開始飛躍起來。
今天中午,到台大醫院旁邊的官邸餐廳,和台大醫院的鄭教授用餐,請教他有關好水和抗氧化之間的關係。鄭教授是個很認真、很聰明、很實在的學者,知之為知之,不知為不知,這就是我心目中理想的學者該有的風範。
其實我和鄭教授在二十幾年之前早就見過面了,那時的我是台大醫學院二年級的學生,而他還是生理研究所的助教,常來課堂發考卷或在實驗室幫忙帶實驗。沒想到,時間過很快,這次見面他已是正職教授,而且再過幾年就要退休。
我以前念台大時,和生理所的傅祖慶主任經常互動。我在台灣的生理學是傅教授教的,課餘時間我也常跑去找他問問題,但不是問生理學,而是問針灸。(在美國,我的生理學是Professor Modell啟發的)。傅教授對針灸也有研究,我當時對針灸很狂熱,除了狂讀古書之外,還常請問傅教授如何用生理學解釋針灸。我深受傅教授的影響。學針灸,我雖然從古書進入,但我是從生理學出來。也就是說,我是從研讀四診八綱、背誦十四經絡入手,但我卻深信傅教授的論點,針灸可以完全用生理學解釋。把傅教授當初教我的一些觀點,加上哈佛大學在幾年之後MRI的研究,其實針灸的生理機制就已經有一個雛形了。我曾經還想過,把資料蒐集齊全,要寫一本<科學針灸>的書。
總之,鄭教授也是傅教授的學生,是博士班的學生。今天中午我才知道,傅教授已經退休並且去世。每一位教授,都在他的研究上有一些貢獻,靠著世界上無數教授點點滴滴的貢獻,就會慢慢架構起完整的理論系統,整個學問體系就因此日漸茁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