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明1:陳博士已於2018年離開美國wecare naturally,而成立DCNHC。
詳細說明請見: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440797626028615/posts/2093828870725474/?d=n
說明2:台灣的「維爾康天然小舖」因為商標問題,已於2015年更名為「原自天然股份有限公司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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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的連續假期天氣不錯,今早七點多,全家就起床了,到新店住家附近採桑葚。
第八本書的稿件交了十篇,剩下兩篇再修一下,幾天內就可以交出,所以,雖然稿件還沒正式交齊,但稍微可以鬆一口氣了。
最近腦中有很多很多想法,對很多事情的了解,越來越清晰透徹。在一個眾人皆睡的環境裡,獨醒的人是孤獨的,而且要叫醒周圍人也沒那麼容易。一方面我沒時間,二方面議題敏感,所以,不會在部落格發表。有機會私下聊天才會表達我的看法。
昨天回林口掃墓,大家都回來,我主動向大叔和二叔把脈。為什麼呢? 我對大叔的脈象一直很有興趣。八年前,他的脈象非常差,虛到不行,是那種快掛掉的脈,當時身體的問題一大堆。我爸媽說他很怕死,所以就很注重飲食,很養生,我知道他有去練太極拳,甚至還上台表演。每隔一兩年或兩三年,我就可能會在家族聚會遇到大叔,不用他說,我會主動幫他把脈。幾年下來,我發現他的脈越來越好,昨天我把到的脈,是三兄弟中最好的,而且雖然頭髮斑白,但氣色和臉上的肌肉彈性比以前好太多,脈象和八年前簡直判若兩人。
我爸爸這邊是糖尿病大家族,兄弟姊妹每一個人都有糖尿病,無一例外,很早發病,逢年過節,大家見面第一句話,就是<你血糖多高?>。200、300,甚至更高都沒什麼稀奇。有些人期待仙丹妙藥,有些人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,糖化血色素十幾也不管它。大叔和二叔在十幾年前,同時診斷出有糖尿病。但是大叔的血糖已經正常好幾年了。
我問大叔身體怎麼調好的?他說的話,真是經典,和我沒有套過招,但幾乎就是我的觀念。他說,吃什麼藥都沒用(他已經停藥五年),睡眠要好,飲食要注意(他說外面的東西有什麼能相信? 所以他人住中和,但在林口自己的地上種菜),這幾年他發現八段錦比太極拳好(這一點我也深有同感,書上有寫),尤其是<搖頭擺尾去心火>和<調理脾胃單手舉>。
我很有感觸,因為雖然我很多親戚長輩家裡都有我的書,我也會盡量勸勸他們,但是,真正要讓身體健康,還是要靠自己,旁人再怎樣苦口婆心都沒用。真正會讀懂我的書,照做的人沒幾個。一個人會健康,和他是好人或壞人無關,和他有沒有錢無關,和他學歷高低也無關,而是和他的作為有關,在影響健康的五大因素這條路上,他做對了,就會健康,做錯了,就不會健康。
尤其是很多人怨嘆有些人個性很好,怎會生病,有些人實在是壞蛋,但卻健康得要命,好像很不公平。我認為這不是公不公平的問題,不要把健康與否和宿命或運氣畫上等號,而是他有沒有做對事。
昨天掃墓另外一件小插曲,是媽媽忘了帶住家鑰匙,要從隔壁後院翻牆,借折疊梯爬上二樓後陽台。爸爸堅持可以爬,但我估計摔下來的機率有70%(光是摺疊梯斷裂的機率就很高,更何況要把梯子架在圍牆上,沒有足夠的平面可以支撐梯腳),還好鄰居和我一樣堅持說這太危險,我才有靠山拒絕。爸說可以綁繩子在身上,但我認為要綁哪裡? 繩子夠粗嗎?
後來轉移陣地,上到隔壁的四樓,每棟透天是獨立的,相距約兩公尺,在四樓頂,兩棟樓之間,橫跨梯子,就可以從鄰居的後露臺,用爬的或用走的,進到爸媽家的四樓後露臺。聽起來可行,看起來也可行,等到我真的爬上梯子的時候,我大腦馬上下達<禁止>的指令。兩公尺的間隙,在警匪動作片裡,可能沒什麼,一步就跳過去了,但四層樓的高度,等你真正懸空在上面的時候,那就不一樣了。
媽媽堅持說可以,既然我不爬,她就馬上爬上梯子,這時我的大腦火速開始計算風險,隨即堅持媽媽趕快下來,但無效,鄰居看不下去,和我一人一手把媽媽拉下來。
我計算我在梯子上失誤的機率2%,媽媽大概有10%,因為媽媽肩膀或腳關節不是很好,如果一下沒力怎麼辦? 失誤的機率雖然不高,但在四樓的高度,我腦海中呈現的是,一旦掉下來,無法承受的風險。
寧願被罵膽小或不聽話,我也要暫停一切。但問題還是要處理,除非真的沒辦法了,爸媽才會允許找鎖匠,所以,我還在找尋機會。轉眼間,看到五樓屋頂是相連的,我計算失誤的風險不到1%,而且萬一摔到四樓露臺,不過是扭到腳或骨折而已,這種後果是還可以承受的,頂多打個石膏幾個月就好了,而不是粉身碎骨,所以,覺得可行。
於是,我就架上梯子,爬上這個屋頂,走到下個屋頂,用梯子下到後露臺,開門進屋子,於是就簡單、安全地完成這項任務。
這次的小插曲,當時覺得沒什麼,但後來回家想一想,我的每一個步驟,是經過嚴密的風險評估。失誤難免有,有高有低並不重要,重要的是,要能預測失誤所付出的代價,願不願意承受。當代價大到無法承受時,即使風險低到1%,也是高風險。這個觀念非常重要,我覺得大部分的人沒有考慮到這一點。
最近遇到不少周遭的人,在短短幾年內都發生多次車禍。我細問過程,原因都是低估風險,頻率最高的失誤,是在小巷子轉彎不減速,於是兩輛車或兩台摩托車,就迎面對撞。有些狀況,是難以預料的,那也就罷了,但這種風險,是可以預測、可以預防的。
前陣子有一個人到機場來接機。我在車上覺得非常不安穩,因為駕車者的行車距離只有一兩個車身,在時數六十公里的路上,起碼要保持六個車身的車距才有足夠緩衝,但如果只有一兩個車身,一旦撞上,是非常嚴重的後果,但很多人因為還沒撞過,也不認為有什麼危險,所以都跟得很近。我覺得台灣的高速公路上,大部分車子的車距太近,禁不起失誤。我是少數想要保持安全車距的人,但老是被旁邊或後面的車子超車切入。
一樣米真是養百樣人,同樣一件事情,每一個人的想法不同,做法也都不一樣。就像這次的服貿學運,看法有就很大的分歧,議題敏感,我不多說。
我這二十年來,旁人常會覺得我有些事情太過保守,有些行事又太過冒險,但我認為,這是每個人的想法做法不同所致。例如2004年我拋下西雅圖診所回台貢獻,2010年又放下台灣的團隊,放棄電視媒體要捧紅我的大好機會(要幫我做電視節目),回去美國經營我的加州診所,2013年又回到台灣,準備三年內要寫五本書、、、、等等,好像不可理解。但是,其實我這二十幾年來,每一個步驟都是非常踏實,如果在可以自我掌握的話,我不做沒把握的事情。但旁人常常無法了解我的思考邏輯與風險評估,我甚至要承擔一些不必要的壓力。
比爾蓋茲和賈伯斯都是大學念一半,就決定休學創業。當時周圍的人都覺得他們太冒險,如果你家小孩決定休學,去做一件你不看好的事,你會怎麼反應?二十年之後,大家都看得出來,微軟或蘋果的版圖(或對人類的貢獻),比一張大學文憑有價值多了,但在決定休學的那一瞬間,有多少人會看得到?比爾蓋茲在書裡,告訴讀者,他在做休學的決定的時候,心裡是非常踏實的。
二女兒的學校,邀請我今年秋天去演講,講題是我從來沒講過的主題: 教育。我實在有一點惶恐,因為我不是學教育出身的,我不知道我的教育方法有什麼出類拔萃,但我認為,每個小孩不一樣,她的個性、專長、潛力、想法、反應、調教方式都不一樣。做父母的,是要隨時觀察她,讓她在正軌上,走出一條對自己最好的路,而不是要兒女走爸媽未完成的路(因為每個人天生不同,發展也不同)。
昨天從大叔的脈,聊到爸媽在年輕的時候如何打拼,糖尿病怎樣影響事業,以及媽媽如何尋覓偏方,治療肝斑或頭痛等問題。也提到一些鄰居或朋友的故事,例如有一位太太,因頭痛長年吃感冒藥,吃到變啞巴(無法說話),後來死掉,推敲可能是重金屬中毒。其實,聽這些陳年往事,我不只是在聽故事,而是在診斷與治療。我向爸媽說,當初他們三四十歲所遇到的健康問題,如果我可以搭時光機回去的話,兩三下就可以治好。左鄰右舍的健康問題,雖然在當時看起來也是疑難雜症,投醫無門,但從我自然醫學加中醫加西醫復健的臨床經驗,都可以順利逆轉與治癒。
這不是誇張,而是事實。時光機當然不可能,但是過去的日子,我也參與其中,只不過當時的我還是國中生,不懂醫學,甚至我自己也有健康上無解的問題。整個青澀的歲月,在健康這條路上,可以用<摸索>二字來概括。在摸索的路上,有人倖存下來,也有人早早離開。有些健康問題,如果不是病根太深,有時我可以用簡單的方法,兩三下就治癒。例如,媽媽在生我時得了頭風,頭常會痛,三四十歲時也不知吃了多少西藥與偏方,一直都沒好,結果居然用我告訴她的毛帽療法,兩三下就在十年前根治,不再復發。六十年的老毛病,沒吃藥,沒花半毛錢,靠一頂毛帽就根治,方法是我根據自然醫學的水療學,融會貫通後,獨創出來的。